對中國而言,落后就要挨打的屈辱歷史已經慢慢走遠。“九七大限”被事實證明那不過是香港一些末日心態者的無稽之淡。翻開典籍,不能更改的,是香港從秦始皇起就系屬華夏。秦皇漢武,宋元明清……一樣黃皮膚,一樣黑頭發,一樣的中國話,一樣的方塊字,親愛的,我們血溶于水。
只是風云際蕩,百年回望,歷冰雪,見傳奇。香港富了,大富、特富、暴富了。物質極度豐富的同時,舉目北望隔膜深,它就像是那驕傲而任性的孩子!特別是生于斯長于斯的年輕一代,很多不愿意去追究客從何來。但香港起碼應該明白,打深圳撥地而起那天,自己的優勢就不再惟一,而今,也算一衣帶水望橫琴,那里一日千里,隨時準備橫空出世。香港,你還要偏見多久?你再次騰飛的翅膀又在哪里?香港不是物質嗎,中國有句老話:有了好口碑,不愁沒生意。想到這里,我很憂傷。
算了,本是同根生,家和萬事興,旅途中,我們還是不談悲喜,只聞花香。歷史的事情,有效的解決辦法哪能不考慮時間。祖國母親有足夠的肚量。必竟,二的,是一些人,寸的,也是一些人,不夠懂事、哭罷還鬧的,依然只是一些人。在前進道路上,尤其是在香港這樣“一國兩治”的地方,奢望沒有異樣之音那才是違背正常。無論如何,我們還是喜歡那里的電影,粉絲那里的明星,還是認為維多利亞港的夜色美如幻影,西方先進文化洗禮后留下來的大批文明確實值得國人迎頭趕上。就連日本,白巖松還曾深入采訪寫了一本書《行走在愛與恨之間》,深入講解那里的防災意識、垃圾分類、老百姓的日常生活,感覺把我們甩下了不止二十年。部分港人的脾氣,這點內部矛盾,我大國民就不要太義憤啦。
這次,因為時間不寬裕,只能是一目十行的大概感受,但很多小細節仍印象深刻,并深受觸動。比如坐公交車,抬頭發現前邊坐位靠背面對自己的那一面上,竟然兩側各有一個抓手,坐下來只要愿意,抬手就可牢牢地抓住它穩穩地坐定。只是公用設施上的一個小心思,沒有它,我大手一伸,抓住前面那個靠背,也能坐穩,但是否少了一份優雅?這種小不同,在中國肯定不是香港獨有,但在我們生活著約1億人口的大中原省會鄭州真沒見過。
香港街街巷巷的路邊廣告不是很漂亮,就是很藝術,不是很古典,就是很摩登,沒有見到私貼小廣告、治性病之類的東西,別說俗不可耐,就是丑的廣告也很少看到。
過馬路時走斑馬線,在沒有紅綠燈的路口,斑馬線的入口位置地面上中英文各寫“望左look left”,最初我還沒太明白,后來懂了:此路口不看紅綠燈,你根據左面有沒有駛車過來決定能不能安全通行。
在太平山頂的公園里,我沿著步道走了一陣,除了感受登高望遠景色怡人外,大量的人文情懷也融在其間。既是公園少不了溜狗,入口處,豎了牌子:說給狗主的話。柏油打底的步道很多地方一側便是向下的山坡,想來這路上積水也不易,但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峭壁的這樣的整條路,沿崖一側則修著隨路同行的排水道。沿途不斷出現指示牌,比如告訴你全程2000米,向前1200米,后方800米。既然是供人鍛煉休閑的步道,自然不排除意外發生,沿路的指示牌竟然也告訴你應急就醫怎么找。垃圾箱有點分類處理的味道了,四箱并放,一看便知哪個箱子不該放什么。回想我們常見的“可回收與不可回收”箱,且不說我有沒有被普及過兩者的區別,有時候我真的懷疑,負責管理垃圾的人,有沒有分類處理的流程和舉措。
大年初二晚上,維港迎新春煙花表演,早早地那里已經人山人海。我也坐在其間,靜待激動時刻的到來。晚上20:00整,廣播響起:“讓我們倒數五個數5、4、3、2、1”——禮花騰空而起,港島的重重建筑此刻都變成了煙花之夜的陪襯,華仔的歌聲同步而響:最好的請過來,不好的請走開,禮多人不怪,我祝大家笑口常開,用心把愛去灌溉——恭喜發財!
就是這樣:人與物,穿越時空,因旅程相遇。